“有些事情你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的遗忘它们,但有些事情你永远都无法忘记,就像那位已故妇人的面孔...”
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,坐在椅子上的老人深深吸了口气。
“玛丽肖,她曾是一个失声的口技演员。
原本的瑞文斯镇很繁华,镇里建了座大剧院,就是失落湖边的木偶剧院。”
“我只见过她一次,在我小的时候,我到过那座剧院观看她的表演。
在演出的时候,有那么一个男孩,他当众质疑了她,具体的细节记不太清了,只记得后来大家都在笑,但看着她的脸,我却只感到害怕。”
“不久之后那个男孩便失踪了,没过几个月,玛丽肖也被人谋杀了。”
“是谁杀了她?”
吉米忍不住将身子往前探去。
“没人知道是谁,在她的遗嘱里,玛丽肖提出要把她和她的木偶一同下葬,一共有一百零一个。”
“她不仅要求和她的玩偶葬在一起,她还要求把她自己也变成一个玩偶。”
“在她下葬后,整个瑞文斯镇便开始噩耗不断,一些家庭被灭门,他们的尸体全都没有舌头,你妻子是最近的一个。”
老人起身,把一叠白色的照片递给他。
每张照片上的人都穿戴整齐,紧紧挨在一起,就像是全家福一样,但嘴巴上却都有个血淋淋的大洞,裂痕甚至能延伸到耳根处,眼珠惨白无神,和丧尸相似。
吉米一张张的看着,神色逐渐变得愤怒。
“我不明白,你为什么要拍这些东西?!”
他把照片甩到左手边的桌子上。
“吉米,你误会了,我必须拍照!这是我的工作。”
老人解释着。
“那谁会把这木偶挖出来寄给我?还是两次!现在这个木偶是我在旅馆门口捡到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,没人敢在镇上提玛丽肖的名字,也没人敢靠近她的坟墓,所有人都明白,在没听到惊叫声之前,她是不会停手的。”
“那个剧院就在失落湖旁对吧?”边说着,吉米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,“迪恩,你之前找到的那个...”
“如果你们小镇只有那一座湖的话,应该错不了。”
打断他的话,邢洛也跟着站起来,“事情有些诡异了,这个死去的玛丽肖到底是何方神圣,等到我们探索完那个剧院后,应该会有所发现。”
“吉米!拜托,你...”
见他们要走,老人赶忙拉住了吉米的胳膊,恐惧中带着忧虑,看样子是想要说些阻止的话。
但在一声叹息过后,他还是放弃了劝说的想法。
“你请一定要小心,去那里寻找,你可能会碰到她。”
看着去意已决的两人,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,最多只能提醒一句。
...
剧院建在失落湖的中央。
顺着石梯走下,来到一座断桥边,从它延伸的方向来看,这原本是直通剧院的一条路。
好在湖边有个橡木小船,两人坐到其中,划着浆,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。
“这剧院真的有年头了。”
瞧着眼前的景象,吉米有些感叹的说着。
剧院的墙壁因为时间的冲刷逐渐变成了灰色,上面还爬满了棕色的植被,许多地方的墙皮砖石都有不同程度的脱落。
原本的大门也早已消失不见,正前方是一片令人心慌的黑暗。
木偶剧院(普通)
简介:这曾是玛丽肖所在的剧院,在她死后,这里成为了她存放玩偶的地方.
白天时它就是一个普通的废弃剧院,但到了夜晚,它隐藏的秘密便会显露出来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
邢洛两手空空的先走了进去。
他放弃了自己那笨重的行李箱,等一会儿回去之后,他打算弄一件宽大点的风衣穿上,把枪和子弹贴身带着。
穿过黑暗的甬道,拉开帘子,眼前再次出现了光亮,下意识的挥了挥手,邢洛试图驱散那股腐朽的灰尘味道。
他们来到了剧院的前台,顶上的天花板有了不少的缝隙,阳光从中射下,房顶挂着的吊灯也掉落下来,两侧是排列整齐的座椅,地上充满各种碎屑,还有不知作用的长条黑布。
一块巨大的红布遮挡住了后台,两人好奇的走了进去。
“迪恩,看那上面的吊桥,这应该通向演员的准备室,我们可以通过墙壁上的梯子到那。”
“...”
看着那生锈的梯子,以及上面的摇摇晃晃的吊桥,邢洛沉默了。
“不保险,再看看有没有别的路线,这东西年久失修,要是弄不好,我们两个恐怕都要摔死。”
眯起眼睛,邢洛纠结的思考着。
这吊桥大概离地六七米的高度,脚着地的话到不至于摔死,但估计会在短时间内丧失运动能力。
但要是就让吉米一个人上去,即使他能平安的走过桥,也有可能会因为遭遇后面的玛丽肖而挂掉。
若是这地方没有别的路,那他们只能借助工具了。
“迪恩,既然这里不行,我们可以到外面去,还记得门口的那两个雕像吗?”
“我们可以踩着它们爬到一楼楼顶,稍微一跳就能够到窗户,来到二楼。”
“可以,听着比眼前这个安全多了。”
邢洛松了口气。
之后按照吉米所说的方法,两人顺利的来到二楼。
冷风吹过,肮脏破碎的窗帘在空中乱舞,两人顺着走廊来到一间屋内。
推开破旧的木门,灰尘铺面而来。
里面的书架和桌椅上都挂满了蛛丝,墙上贴着木偶的海报,几个小型的木偶挂在空中。
全部侦察一遍,除了一个红皮金边的箱子外,其余全部都是正常物品。
强行掀开箱盖,看着里面那唯一有用的东西,邢落嘴角逐渐上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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