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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别墅庭院用规则的铅笔灰色长形硕石铺就,

  一个结香树立在中央,金黄色的花萼开在枝头,细细的茸毛拢着。

  明亮的水晶灯透过彩绘玻璃映出庭院。

  陆景逸站庭院中央,

  结香树的婆娑树影在他脸上割裂。

  夜色昏暗,阮夏看不清他具体的神色,

  只见他手指快速捏成一个七字,嘴巴也做了一个“七”字的口型。

  阮夏做了一个“好”字的口型,

  迅速移开视线,

  回身。

  “想好了吗?”

  莫涵修长的指尖勾着枪;支**下的塑料小圈转动,眼神惫懒的垂着观看手里的玩具。

  仿佛他手里不是能随时要人命的枪;支,

  是一只塑料玩具枪。

  “我想好了,

  ”阮夏眼帘无所谓的半垂,清亮道:“我选你的属下。”

  莫涵手里转动的**“啪”的落地,眼中的惫懒退去,绷成凌厉的视线射向阮夏。

  薄唇危险的勾起来,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
  阮夏:“我知道。”

  莫涵眼里闪过一次嘲讽,

  “三年不见,

  你还真是越发水性杨花了,你就愿意被这么多人上,也不愿意伺候我?”

  “对啊,”阮夏嫣红的唇勾起一个美丽绝伦的笑容,道:“是啊,我就是宁愿伺候别人也不愿意被你碰。”

  “好啊,”莫涵道:“你有种!”

  “我就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。”

  说着,他用波斯语对士兵说了说什么。

  原本训练有素,面无表情的士兵们,乌压压的笑着朝阮夏走来。

  这些人久在生死战场磨砺,

  一个个身材壮硕,手臂粗壮,肌肉扎实,摩挲着拳,脸上是欲,望即将宣泄的满足。

  像被电影放大的慢镜头,厚重的军靴抬起,迈开,每一步都像是野兽尖利的利爪扑来。

  短短的一米路,像隔着原罪的深渊。

  无穷无尽。

  阮夏无悲无喜,平静看着。

  走在最前面的士兵抬起粗粝的手掌,迫不及待往阮夏胸前袭去。

  阮夏定定看着。

  “滚~”

  “谁准你碰她的!”

  千钧一发之际,莫涵发疯一样的扑过来,一脚踹翻了士兵,脸波斯语都忘记了说,说起了华国话。

  士兵们一头雾水,不解的看向莫涵。

  莫涵又用波斯语说了什么,大兵们立刻恢复了之前的训练有素,退出了房间。

  莫涵暴躁的回身,对上阮夏平静的眸子,有一种从上到下被看穿的愤怒。

  他手粗暴的捏起阮夏的脖子,牙齿紧紧咬合,脸上都是凶狠,“你吃定了我不敢拿你怎么着是吗?”

  漫天的委屈攒动,像是有铁棍在胸腔搅动。

  战场上**如麻,连眼睛都不眨的莫涵,此刻眼尾充血,拼命憋着眼里的水光。

  “你凭什么这么对我?”

  “凭什么?”

  “凭什么?”

  他厉声质问。

  他手指无意识的加重了力道,阮夏觉得呼吸有些难受。

  她手摁上莫涵的手,头微微仰着,卷翘的睫毛向上翻涌,漆黑的眼珠看向莫涵,轻轻道了一句:

  “涵哥哥,你弄疼我了。”

  软软糯糯,轻飘飘的一声“涵哥哥。”,像一块石头撞碎了玻璃。

  撞碎了一道坚硬的,冰冷的屏障。

  跨越了时间的洪流,恍惚中,面前依然是那个每天追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女孩。

  莫涵手像是被热水烫到了,攸的松开。

  阮夏没防备,身子往旁边踉跄了一下。

  他手伸过去要扶,快碰倒她臂膀蓦的反应过来。

  往后退了一步,如一阵风走出了房间。

  粗暴的关上了门。

  走到旁边,他的卧室,走进浴室,对着镜子,解开皮带,一颗颗拧开纽扣,外套,衬衫。

  镜子里裸呈一个精装有力,肌肉紧实的胸膛。

  只见蜜色身体上,肩胛骨,腹部,大腿,三个狰狞拇指大小的枪伤之外,无数御痕,擦身,肩上密布。

  多少次在战场,淌过粘腻的鲜血,跨过成堆的**,擦着**,迎着刀枪,一步步走到了今天。

  三年了!

  他背井离乡,改名换姓。

  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。

  整日游走在各种拼搏厮杀,连擦过耳廓的风声都是厉鬼的唧唧私语。

  连睡觉的时候都防备警惕的把枪握在手里。

  这一身的伤。

  这地狱般修罗的日子。

  都是这个女人所赐啊!

  她一声“涵哥哥”你就心软了吗?

  他坚硬的拳头捣上镜子。

  瞬间,镜面碎裂成无数小块。

  俊廷的脸亦割裂成碎块,轰然落地。

  *

  阮夏见莫涵离开了房间,垂了垂眼睛,转身去浴室洗漱。

  洗漱完毕,她关了灯躺到床上,双手交叠护在小腹。

  她吸了吸鼻子,拼命眨眼,别回眼角的泪,更咽呢喃道:“宝宝,妈妈一定给你挣出一条生路。”

  她侧躺着,把身体蜷曲起来,好像还有莫谨躺在身边抱着她的姿势,一声声唤着,“瑾哥哥……”睡去。

  阮夏身边没有任何电子产品,她怕睡过了错过了和陆景逸的约定,天空蒙蒙亮的时候做恶梦醒了便没再睡。

  她既没出房间也没开灯,凝腮座在窗边等天亮。

  忽然,一阵脚步声响起,是军用靴踩在地板的声音。

  她蓦的警惕起来,立刻躺下佯装睡去。

  过了一会,却听见是脚步声远去的声音。

  她起床走到窗边,不一会,穿着军装的莫涵背影出现在视线里,肩背笔挺如松,迈着踢踏的军部往车子上去。

  暖色的晨光给他渡了一层模糊的金边。

  她看见莫涵的身子忽然停住,人立刻往窗帘后面躲。

  恰好错过莫涵转头看过来的眼睛。

  阮夏再看过去的时候,车子已经出了别墅。

  过了一会,她下楼到餐厅的时候,还是船上那个女子,利索的盛好早饭端在餐桌。

  她快速吃好,估摸着世间差不多了,人往别墅门口去。

  两个**的男子立刻拦住她。

  阮夏用英文道:“我就在院子里转一转,哪里也不走。”

  两个士兵却仍是坚硬的神色。

  阮夏继续道:“你们和莫涵联系一下,让他放我到园子里转一转。”

  两个士兵不为所动。

  阮夏继续试探莫涵的底线。

  不再客气,抬脚揣上士兵强闯。

  女子立刻跑过来制止,先是用波斯语和士兵说了什么,又用英文和阮夏道:“你别激动,这事我们都做不了主,我联系将军问问,看看你能不能出去。”

  阮夏点头道好。

  莫涵现在是将军吗?!

  原来这女子的确是会英文,看来是得了莫涵的命令才不和自己说话。

  莫涵的军队正准备拿下另一座城池,此时,在军营指挥站对着地图商讨作战计划。

  军队里有严格的制度,尤其像这种军事会议,谁都不可以带手机。

  外面秘书敲门进来,走到莫涵身边,俯身道:“一个自称阿萨利的女子给您的电话,说情况紧急。”

  莫涵眉头拧了一下,那就是阮夏的事。

  他对着几十个高官说了暂停,起身,出了会议室,拿起红色座机话筒。

  听到阮夏强行闯门攻击士兵,他咬牙道:“你把电话给她。”

  “阮夏!”他牙都快咬断了,“我给你脸了是吗?你不会真以为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打出去吧?这些是真正征战沙场的士兵,一个擦枪走火,神仙也救不了你。”

  “你要想死给我死远点!”

  他丝毫没注意到,如今已经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自己,气的心情剧烈起伏。

  话筒里,一道软软的声音传过来,“涵哥哥,算上在船上的时间,我已经被关了五天了!”

  “房间就那么大,这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,我真的好闷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,你让我在园子里走一走,好不好?”

  她像小时候闯祸了要莫涵给他收拾残局那样,撒娇道:“涵哥哥,涵哥哥,涵哥哥……”

  一瞬间,莫涵想质问她!

  你现在也知道背井离乡,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滋味了吗?

  你只受了五天!

  我已经过了三年这样的日子了。

  可他又问不出口,因为他知道,质问出来有什么用呢?

  她就是一石头。

  再不会心疼自己。

  而自己却还贱兮兮的惦记着她!

  莫涵,你特么贱到家了。

  跟个狗一样被她涮着玩,吃尽了皮肉,最后,连骨头都不想给你留。

  你还要向她摇尾乞怜吗?

  你输的还不够惨吗?

  绝不!

  最终,他冷淡道:“别叫了!把电话给阿萨利。”

  和士兵通完电话,嘭的挂了电话。

  烦躁的从口袋里掏出烟塞进口中,点燃,懒懒靠在窗户。

  淡淡的烟草味溢满口腔,心情才渐渐平静。

  “将军。”

  莫涵回头,是副官亚努什。

  亚努什拍他肩膀,一脸很有兴致的样子,问道:“听说你撸了一个女人回来?晚上去你家做客吧?”

  亚努什实在是太好奇了,他们这些人浴血奋战,拼命争权夺利,都是为了站在权利巅峰享受,比如漂亮的女人,比如无尽的财富。

  他认识白默迪三年了,却从不见他对任何女人有兴致,相反,还很怵女人。

  他实在是很好奇,得是什么样的绝世美人,值得他大费周章跨国去弄。

  莫涵脸色沉下来,他知道,他们这些人玩起女人来很随便,常常相互换着玩。

  冷道:“你想差了,她不是那种玩意。”

  亚努什感受到莫涵眼里射出来的冷光,脸上讪讪。

  这位上司阴晴不定,手段骇人,懊恼自己不经意得罪了莫涵。

  悻悻跟着莫涵回了办公室。

  *

  别墅是典型的阿勒克建筑,有点偏法式的现代风,线条简约,整体造型很大气。

  各色绿植修剪的很漂亮,环着别墅外围是蜿蜒曲折的小溪,里面是循环流动的活水,红的,黄的,锦鲤游动,两岸用各色造型奇异的石头铺就。

  阮夏从阿萨利那里要了鱼食喂着玩。

  阿萨利远远看了一会,见她真的只是喂鱼,回了别墅里面。

  阮夏一边喂着鱼一边往别墅后面走,站到开着金色花蕾的结香树下。

  她从裙锯一角撕下了两个布条,拉下一支茂盛的枝呀,打成两个同向的同心结系在枝头。

  “你信这个?”

  一道声音传来,阮夏回头,正是陆景逸。

  结香树,黄花结香,是有名的梦树,爱情树。

  传说,清晨在结香树上打一对花结,象征着爱情可以长长久久。

  阮夏睨了他一眼,又转回头,看向枝头系的同心结,笑道:“菩萨尚不能满足人的愿望,一棵树又能做什么?”

  陆景逸:“……”

  那你还系那么认真!

  阮夏道:“我只信我自己。”

  顿了顿,她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?”

  陆景逸手指刮了刮眉毛,“这边内战很厉害,普通百姓都活在恐慌里,我来这边是做志愿者的,主要在学校给孩子们做心里疏导。”

  “上个月的时候,有军队不顾战略条约攻击这边普通居民区,莫涵带着军队来这边激战,我被敌军挟持,是他救了我。”

  “可能怕我透露他没死的事吧,我被他软禁了,现在在他军队里做心里医师,主要帮出了心里问题的战士做心里疏导,活动场所紧紧在这边别墅,或者军队。”

  “出去都得有士兵随身跟着,还得提前打申请。”

  阮夏:“我瞧着有心里问题的首先就是他,现在像个疯子!”

  “要不你给他治治?”

  陆景逸无奈摊手,“战场一般伴随着暴力,血腥,手段,想法,认知自然超过正常人数值。”

  顿了顿,他道:“不过,他还真问过我一个心里问题。”

  阮夏:“什么问题?”

  陆景逸看向阮夏的眼睛,“他问我,‘有没有办法忘记一个人。’”

  阮夏移开视线,头微微仰起来看向枝头的结香花,“你不会觉得他指的人是我吧?”

  陆景逸:“斯米亚总统最信任的上将,手握军队大权,权势滔天,这边多少权贵想给他送女人?据说他身边很干净,一个女人也没有,又大费周章把你掳来,不是你是谁?”

  阮夏嘲讽一笑,“你说他这是做什么?我爱他的时候,他把我往泥里踩,现在我不爱他了,他又阴魂不散,故作情深。”

  “他这人可真没意思。”

  陆景逸叹道:“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,也是人一种常态。”

  他摸了摸鼻子,状似无意问道:“果果好吗?”

  阮夏:“你们不是朋友吗?怎么不自己问她?”

  陆景逸有些尴尬的笑了笑。

  阮夏道:“她要结婚了,下个月六号。”

  陆景逸楞了一瞬,旋即恢复如常,笑道:“挺好的。”

  笑容里有点无奈的落寞。

  阮夏:“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
  陆景逸:“不用客气,你只管说。”

  阮夏道:“如果你愿意帮我,我能还你自由之身,如何?”

  陆景逸:“和我一个心里医生就不用绕弯子了,你不用试探我,我不会出卖你。”

  “我不会因为莫涵救过我就是非不分。”

  “只要你的请求合理,我一定帮。”

  阮夏:“抱歉,是我狭隘了。”

  她手轻轻抚摸,道:“我怀孕了,两个月,是瑾哥哥的。”

  “我想给我的孩子挣出一条生路。”

  陆景逸眯眼看了一下,实话实说道:“以我对男人的了解,怕是他很难容忍这个孩子。”

  阮夏眼睛垂下来,温柔的看着自己的肚子,笑道:“所以,我需要你的帮忙。”

  陆景逸没有任何犹豫,坚定道:“我帮你。”

  *

  这日傍晚,薄云卷成粉色的桃花瓣。

  裸色的岩石吸了一天的阳光暖融融的,阮夏光着脚坐在岩石上洒花瓣,金色的结香树投下斑驳的影子洒在她身上。

  白玉的脸庞,比金色的结香更诱人。

  莫涵进入别墅一眼便看到她。

  距离上次两人第一次见面,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回这里了。

  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!

  连续作战半个月,他连休息一下都顾不得,便急着跑回来看她。

  看这个曾经致自己于死地的女人。

  阮夏听见车声,转头看过去,一眼看见一辆军用高级车从门口进来。

  停到别墅正厅,一身军装的莫涵下了车,朝她走近。

  阮夏蓦的站起身,眼里都是防备。

  莫涵胸腔里噌的窜起一股怒气,转了个角度往别墅里去。

  走到一半发现阮夏并没有跟上来,转过身,周身寒气如冰窖,冷冷道:“你还不过来是想我去抱你吗?”

  阮夏咬了咬唇,穿上鞋子跟了上去。

  进了别墅,见莫涵走到餐桌边,她硬着头皮走过去,坐到他对面。

  莫涵冷冷掀起眼皮,“坐我旁边。”

  阮夏淡然道:“小叔和嫂子还是应该保持距离。”

  莫涵嗤笑,“你的小叔莫涵,早**!”

  “死在九曲长河里--”

  “你亲手杀的啊!”

  “现在坐在你面前的人是阿勒克人--”

  “白默迪。”

  阮夏看向莫涵的眼睛,“我没杀过你,你爱信不信。”

  莫涵:“我和许娇结婚头一晚,是你让人给我下药了吧?”

  阮夏:“是。”

  莫涵:“你亲手把我送到了乔西西的穿上?”

  阮夏:“乔西西的事是个意外,她不是我的人。”

  莫涵:“那许娇出轨和你有关吗?”

  阮夏:“是。”

  莫涵嗤笑,“我妈就是被这些事见二连三的气死的,你高兴吗?”

  “她疼了你二十二年,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吗?”

  阮夏:“白姨的死我很抱歉,但是我真的”

  “你不配提她!”

  莫涵攸的起身,暴怒的端起桌上的盘子摔在大理石上。

  骨瓷盘在黑色的大理石桌炸裂成碎片。

  一块飞烈的碎片划破了阮夏莹白的脸。

  红色的鲜血从细细的伤口流淌出来。

  阮夏眼泪含在眼里,定定看着莫涵。

  莫涵手举到一半又垂下来,定定和阮夏对视。

  良久,阮夏率先移开眼,什么话也没说,转身上了楼。

  不知道过了多久,房间门枝呀被推开,莫涵端了一个托盘进来,里面有一些饭,手里还拿了一瓶腰。

  他把托盘放到旁边桌子上,拿着药走进,拖过一把椅子坐下,用棉签沾了药欲朝阮夏脸上涂。

  阮夏头偏开,冷冷道:“不用药。”

  说着,她绕过莫涵起身,走到桌旁,拿起刀叉吃饭。

  眼泪从眼角流下来,她一边和着眼泪一边吃饭,另一只手贴在小腹。

  被推开的莫涵脸侧过来,看了一会,又移开眼睛看向窗外,手握成拳。

  过了好一会,他走到阮夏身边,握住她一直握着饭勺的手,“吃不下就别吃了。”

  勺子被莫涵夺走,阮夏留着眼泪的眼睛狠狠瞪向莫涵,“我不用你管我。”

  她低头,用手指抓饭来吃。

  莫涵气极,桌住她的手,“我说吃不下就别吃,你没听见吗?”

  阮夏嘶吼道:“你还想对我怎么样?”

  “把我截来这个牢笼一样的地方,没有父母,没有朋友,整天跟个傻子一样坐在这里,你还要让你的士兵轮,奸我。”

  “现在连吃饭也要管我吗?”

  莫涵仰天深吸一口气,道:“我要什么你清楚。”

  阮夏:“我不清楚你要什么。”

  “我要你。”莫涵盯着阮夏的眼睛,手摸上她侧颊凝着血珠的脸,“你死心塌地跟我。”

  “过去的事我只当没发生过。”

  阮夏脸别开,“你死心吧,我不会跟你,我这辈子只爱瑾哥哥。”

  莫涵脸攸的变色,阮夏冷笑着看过来,“你又要对我用强?”

  莫涵道,“你乖乖听话,自然不会吃苦头。”

  阮夏从袖口划出一枚锋利的利刃抵上手腕动脉,“你一定要这样逼我,我只能**!”

  莫涵仰天大笑,“你知道我杀过多少人吗?你以为你**我会在乎?”

  他话锋一转,道:“倒是你爸妈,只有你一个孩子,到时候白发人送黑发人,阮家还真是后继无人了!”

  “有本事你就死给我看,”莫涵道,“我到时候把你爸妈的骨灰一道带过来,让你们一家三口在地下团聚。”

  “你看于果要不要也一块弄过来?”

  阮夏:“你真是疯了!”

  “对,”莫涵道:“我早被你逼疯了。”

  眼泪在莹白的脸上肆意流淌,阮夏握紧手中瓷片狠狠压在动脉,凄然道:“莫涵,比起你曾经对我做的,我曾经受过的,你远不级我!”

  莫涵拧眉,“什么意思?”

  阮夏:“你为了许娇,断了我一条腿,阮家落败,我爸入狱,我妈死于非命,这些都是你对我做过的。”

  “我没有对不起你,是你负我在先。”

  “我宁死不愿再爱你!”

  话音落下,她手臂一滑,鲜血如喷泉细密散出。

  莫涵瞳孔猛的一缩,心脏骤然缩紧,血液逆流,太阳穴突突直涌,脑子嗡的炸裂。

  蚀骨的恐惧和上一辈子重合。

  上一辈子的记忆如开闸的河水,漫天涌下来。

  他宛如溺水之人,胸腔被掏走所有空气,五脏六腑灌满海水,如坠十八层阎罗地狱!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我来划重点,女主是给莫涵演戏呢,不会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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